文摘一:
「做一個一等的亞斯伯格人,而不是一個二流的普通人。」
「這個社會用種種規則限制亞斯伯格人士,讓我們感覺自己像個橡皮人。而我是一個幸運的女孩,我的死黨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我們的關係穩固。我學會回顧我的過去,原諒那些傷害過我的人和犯過錯誤的自己。
亞斯伯格人士一隻腳在正常世界,而另一隻腳卻仍在自閉症的世界裡。我希望用筆紀錄下這一切,由此我的孩子和我的父親以及其他亞斯伯格人士,可以讀到這些故事並發現其中的意義。」
「雖然游泳池是我最喜歡的、令我感到安全的區域,但我也還有其他的安全區。我常常在我家後院的一棵大楓樹濃密的樹蔭裡找到安慰。在樹下,我可以不被打擾地觀察周圍的事物。
我可以完全以一個觀察員的身分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是一個傑出的觀察家,我常常對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細碎小事有十足的興趣。
「我的父母告訴我,令他們感到奇怪的不是我模仿別人的能力,而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以為我這樣做是屈服於同伴的壓力,或是希望自己成為另外的人,但這不是根本的原因。直到我大約十歲時,我才開始把自己和他人之間的界限區分開。
我從來沒有真的比較過自己和他人的不同。我從沒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三年級的學生或一個集體的一員。我覺得自己好像是隱形的。
我意識到其他人可能會看到我,聽到我的聲音,和我說話,但我還是覺得我不屬於他們的圈子。我沒有想過他們會排斥我;相反地,我是把他們從我的世界排除出去。我用自己喜歡的方式盯著他們看,不去想這可能會激怒他們。我模仿他們,從不去想自己是個盲目的模仿者。我從不擔心迷失了自我,我總是知道我在哪裡。」延伸閱讀
我可以完全以一個觀察員的身分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是一個傑出的觀察家,我常常對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的細碎小事有十足的興趣。
媽媽常常說我非常善於抓住別人的性格特徵。我時不時地模仿其他人的外表和行為。比如說,一位同學戴了眼鏡,我會偷偷地把姑姑的眼鏡拿來戴,雖然戴了眼鏡之後我幾乎成了盲人。如果有人摔壞了胳膊,我會回家抱怨自己的胳膊也受傷了,直到媽媽幫我糊上麵粉糊。」
「我的父母告訴我,令他們感到奇怪的不是我模仿別人的能力,而是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以為我這樣做是屈服於同伴的壓力,或是希望自己成為另外的人,但這不是根本的原因。直到我大約十歲時,我才開始把自己和他人之間的界限區分開。
我從來沒有真的比較過自己和他人的不同。我從沒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三年級的學生或一個集體的一員。我覺得自己好像是隱形的。
我意識到其他人可能會看到我,聽到我的聲音,和我說話,但我還是覺得我不屬於他們的圈子。我沒有想過他們會排斥我;相反地,我是把他們從我的世界排除出去。我用自己喜歡的方式盯著他們看,不去想這可能會激怒他們。我模仿他們,從不去想自己是個盲目的模仿者。我從不擔心迷失了自我,我總是知道我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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