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曾經跟著配偶外派韓國,過著七年空中飛人生活的我,恐慌發作後就難以出門,更遑論搭乘火車等交通工具了。
這時候,除了要開車接送我的娘家兄弟姊妹之外,我都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被恐慌症煎熬著。我怕丟臉。即便是孩子們放學回家,我發作時就躲在浴室悶聲淚流滿面心悸著發抖著。
知情的大姊,開始帶我去就醫,大姊介紹了一位認識的好醫師給我,大姊從新竹開車到板橋接我到台中太平賢德醫院看陳明俊醫師的診,後來某次有次我必須獨自搭台鐵南下,無法上車的我驚恐到在板橋車站大哭,看著火車揚長而去。
有次必須搭飛機,登機前恐慌發作,哭著打手機給陳醫師,陳醫師語氣堅定地說:『吃藥』,吃完藥後恐慌緩解,接下來我改成每天穩定吃藥,恐慌就大約有一年還是半載沒再發作了。(請原諒我時間感混亂,即便是現在的我,也不是很想回憶這段時光)
在這個階段,我幾次做著欺騙自己的夢境。這個夢境讓我興奮到醒過來還沒搞清楚那一個月賺十萬的日子已過去。讓我看到真實的自己的期待,期待能回到過去收入豐盈的日子。
原來我後悔喪失了繼續當「夫人」的雞會,後悔沒去上師資班、後悔這一兩個月沒有儉省用度、也不能再那麼灑脫地說不賺錢也無所謂、開始煩惱孩子的未來和升學問題,面對這些實實在在立於眼前的問題,我抑鬱的難以面對。
因為狀況穩定,也因為諮商的費用對我來說是很沉重的負擔,所以我在醫師同意的狀況下停診了。
當時我先生外派到捷克,白天兩個孩子都上學,家裡只有我一個人。難以出門的我,躲在板橋家裡。有人按電鈴我都不去開門,這樣做本來會讓我不必見到陌生人,我覺得安全。
這時候,除了要開車接送我的娘家兄弟姊妹之外,我都不敢讓其他人知道我被恐慌症煎熬著。我怕丟臉。即便是孩子們放學回家,我發作時就躲在浴室悶聲淚流滿面心悸著發抖著。
知情的大姊,開始帶我去就醫,大姊介紹了一位認識的好醫師給我,大姊從新竹開車到板橋接我到台中太平賢德醫院看陳明俊醫師的診,後來某次有次我必須獨自搭台鐵南下,無法上車的我驚恐到在板橋車站大哭,看著火車揚長而去。
這個哭泣的舉動也引起站務員跟其他乘客的關心。我不記得我是怎麼離開回家的,但記得回家後看到鏡子裡滿是淚痕的自己。
有次必須搭飛機,登機前恐慌發作,哭著打手機給陳醫師,陳醫師語氣堅定地說:『吃藥』,吃完藥後恐慌緩解,接下來我改成每天穩定吃藥,恐慌就大約有一年還是半載沒再發作了。(請原諒我時間感混亂,即便是現在的我,也不是很想回憶這段時光)
這個夢境是燃點我開始了解自己的生活日常與內心真實聲音的拔河,這個夢讓我知道我對金錢的渴求,對生命中所有的失落的不接納,甚至以清高無視金錢的生活態度自我欺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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