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吹男風-探索男同性戀的成因與生態)文中陳銘磻先生從探索自我開始,關照自我內心,認為將「大我」與「我」相融,便無「同性戀」與「異性戀」之別。只有,人與人。
他認為同性戀與異性戀無別,但是同性之愛卻因社會目光所造成的晦暗心情,產生族群問題。他由此開始探索新族群的舊道德,並認為人類性傾向的界限原本就是相當模糊的。
作者不滿意一般論述從家庭、遺傳、情境、社會人際四方面、探索同性戀成因,將同性戀當作病態在「尋找病因」。他認為同性戀是人類性格行為表現的一部分,誠如人其他部分的行為一般,是諸多先天後天因素交互作用的結果。就好像每個人選擇職業的原因眾多且人人不同,對於此類「成因」的探索,只能用「個案」的方式研討。無法推廣,求得普遍成立的答案。
作者從歷史、民俗與性觀念的發展史料看,同性戀是一種彰名昭著的現象,有時甚至在當地的文化中,甚至佔據著優越的地位,受到人們的尊敬和仰慕。
1991年開始,同志在台灣的地位,進入一種「睜眼閉眼」的階段,不管就文學、報導、電影、同志議題成為傳媒最愛,那時「地上版」的同志議題受到矚目。
及至1997由獲得《熱愛》雜誌推出第一屆華人同志小說獎首獎得主黃惑\的《男體遊戲》之後,同志書刊大量增加性愛描述。於是同志從的出版品從早期的文學性、藝術性,走到廿世紀末,蔚成情慾天下、男體、男色、性愛將同性戀議題推向放蕩式的玩樂。
情為何物?慾為何物?男同性戀的性慾望在感情莫奈下,高漲為一種激進的必然過程,陳銘磻先生提出他的疑問「是解脫、解放嗎?一種現象?或自暴自棄呢?」
男同性戀者對性的渴念,牽引出更多心理狀態的性欲求,但是性關係雙方是兩個人而不是兩個器官,有些同性戀伴侶各自手淫,但雖是手淫,有視線的溝通就大不相同。當我們討論性生活和性滿足的概念時,交流和共享的概念是密不可分的。由同志三溫暖的發展過程,還可看出停留在這一個時期的同志性愛,是貧困和無文化的產物。
相對於一場場誓言終生廝首的世紀男同志喜宴陸續登場,更多同志受困於困頓的、莫名的傳統束縛,不知如何擺佈無法歸依的感情路,仍然在感官的情慾世界裡翻滾。
有人說同性戀者沒有「天長地久」!但作者又問異性戀者的天長地久又在哪裡?陳銘磻說「真心真情真意真愛的愛他愛到天旋地轉,愛到天昏地暗,縱使只僅廿四小時也夠。愛情天長地久尺的標準在你的真愛真心中,有愛何必在乎是否一輩子?」…「撩人,已夠天長地久了。」(陳銘磻報導文學集p.260-261)
從四個真實的同性戀故事裡,探索同性戀者長年以來被「自詡為正常」的人類不斷羞辱著的處境,他期盼他們的世界不必沈淪、意欲揭示異性戀扭曲同性戀族群的錯誤觀點。
陳銘磻的結語說:「就人類學來說,要了解自己,先從了解他人做起。」(陳銘磻報導文學集p.277)為他播下續寫出櫃的種子。
在續寫的《出櫃》書中,陳銘磻尋訪出櫃探險者奔赴成功靈性的生命滄桑與信念,要讀者對自己的生命具有信心,抱定自己必會完成這一生的任務,必須有信心走完那通往目的地的道路。要他們以自己內在的神聖來說服自己,在生命的每個階段、去質疑成就人生的代價。再來決定出櫃與否。
「做為一個同性戀,跟其他人沒兩樣;愛與性的不同,並不真正表示人格不同」(出櫃 p.8)
作者採訪四位頗具代表性的出櫃同志及五位在暗櫃同志,由他們的醒覺看同志的辛酸。並從探索自我開始,關照自我內心。要同志在生命的每個階段、去質疑成就人生的代價。再來決定出櫃與否。
他為同志依出櫃前後及對象幫助自己、和家人相處、和朋友相處、和愛人相處、如何看待性事、出櫃後的人生態度各列出十大項準則。
本篇報告以《出櫃》的內容為主我將會在後面的章節中詳細探索陳銘磻先生筆下愛與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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