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幼玲女士表示: 兒子已經送進八里療養院。兒子的情緒行為問題,讓同住家人煎熬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中,我們一直希望在家庭,日間、夜間機構,自備照顧人力之間,可以開創社區處理的模式。
我們希望兒子可以在社區生活,白天他持續在熟悉的日間照顧中心活動,晚上有夜間機構可以讓他外宿,我們自備照顧人力,訓練他熟悉環境,自我處理日常生活,然後夜間外宿的日數慢慢增加,直到可以完全轉移。
但是所有的條件不能同時具足到位,特別是有經驗的照顧人力,及場地遲遲無法到位,剩下的選擇只有機構和家庭(社區)兩劃分,加上疫情期間,要進機構隔離十四天的規定,主要照顧者爸爸,一直在說服自己,他還可以處理兒子的狀態。
但是隨著情緒波動頻率強度增加,這個期待三角支撐出社區支持模式的想法,在這樣的壓力下,缺乏其中社區支持人力和夜間支持體系,三角支撐ㄧ瞬間崩垮。
感謝許多朋友的幫忙,早上很快決定要送去八里療養院。但是送到院,爸爸一度想打退堂鼓,他憐惜兒子的生命中父母(特別是爸爸)是最親近的人,如今要讓他一個人在醫院(還隔離十四天不能探視),說到他都哭了。
理性的媽媽只好提醒他現實的問題,於是在下午三點辦好了所有的手續,聘雇了一天2500元的照顧人力,他終於比較釋懷了,也許兒子的生命經驗可以有父母之外的人,八里療養院遼闊的園區,也給他想像和期待。
我則一直想CRPD身心障礙者權利公約的社區支持,就現階段而言,有著多麼遙遠的距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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